發表於 : 週三 7月 25, 2001 9:04 pm
由 西風
隨便拉~~我爽就好~~!!!最重要ㄉ是~~!奇摩子!~~~
發表於 : 週三 7月 25, 2001 4:47 pm
由 MAY
發表於 : 週三 7月 25, 2001 1:22 pm
由 饅頭
在 2001-07-25 13:02, MAY 寫了:
簽到/__
已經有人簽到簽的那麼無奈啦. @_@!! 風.你真行..一集一集po
發表於 : 週三 7月 25, 2001 1:02 pm
由 MAY
簽到/__
發表於 : 週三 7月 25, 2001 12:39 pm
由 西風
總是面對過那些令人很難堪的事
才明白人間的聚散
是不能全放心上
你說得愛不難 不代表可以簡單
說忘就忘
總是面對過任何時間都偽裝的人
那謊言如此的明顯 卻滿足了情的弱點
教人心甘情願 將自己陷在裡面
不顧危險
點亮霓虹燈 粉刷著黑夜不會那麼深
縱然心已冷 也把愛當作真
點亮霓虹燈 疲倦的眼神不會那麼沈
我的夢依然在紅樓中翻滾
在紅塵中翻滾
下武器補習班工作3小時~~~晚上在貼~~!!

發表於 : 週三 7月 25, 2001 12:35 pm
由 西風
飲下最後一口咖啡,沈澱一下自己的情緒。看看手錶,還有一刻鐘六點鐘。付
了帳,走出這間窩了一下午的Coffee Shop。台北的夜正要展開,沒有星光,只有
閃爍的霓虹燈,映得夜空微微發亮。一陣夜風吹來,一片楓香的葉子離枝飄零,落
在我腳邊,沒有拾綴而起的雅趣,柔情善感的情懷已遠離。不敢談情,不敢說愛,
感動的心已遠颺,一如愛情。我拉拉大衣領口,闊步向前。
我只是個背叛者,對愛情而言。
『鎖上一切記憶 永遠不再想起
情書與照片今晚要燬棄 藏在舊夢裡』
風中傳來一陣歌聲,久遠的記憶翻騰起來,當是年少輕薄時的歌罷!?
『鎖上一切憂鬱 永遠不再存疑
愛情的殘痕今晚要洗盡
我已不再 不再想妳』
是真的不再想妳?真能揚棄過去,鎖上記憶,拭淨愛情的殘痕?
晚秋的風吹拂著,我獨自踱在中山北路,只有車聲,跟不知哪來的潘越雲的歌
聲伴著我。差十二分鐘六點。蘭離開我兩年零三個月又四天。我兀自獨行。
『鎖上我的記憶 鎖上我的憂鬱
永遠不再想你
怎麼能夠想你 不能再想你
只剩我擱淺的心 在千年的孤寂裡』
曾經最愛這樣的晚秋時節,可以到植物園觀殘荷,飲一下滿園秋色;可以到大
屯山,兜一懷白芒勝雪,踏著晚霞而歸。最重要的是,因為有人同行,季節的遞嬗
彷彿只是種見證,與子偕老的幸福感,似乎無窮無盡。
是無窮無盡。
是本該無窮無盡。
今晚,會碰見她嗎??
還差五分鐘六點,我踱進一家沒來過的PUB,今晚,是我畢業後第一次參加的同
學會。
「哎呀!是少青耶!稀客!稀客!」,有吉朝我笑著走來。
「還以為你歸隱山林了」,他打趣著。
我朝他笑笑,用眼角餘光掃描著全場。
「別找了..她..還沒有到。時間還早...」
「oh...」,我有點失望。
「我聽說你們的事了,班上最...最速配的一對班對,怎麼會弄成這樣?」
有吉關心的問著,我無言以對,只能苦笑著。
「是因為上次那個女孩...在你們學校被我碰到的那個女孩嗎?」
我點點頭,又搖搖頭,倒把有吉弄糊塗了。
「那你跟那個女孩現在還在一起嗎?」
我搖搖頭,苦澀地回給他一個苦笑。有吉似乎也無奈地聳聳肩。
「或釦A們有緣無份吧!?」
「當初你追她時,大家都說你只是玩玩而已」
「誰知道你們認真起來,跌破了大家眼鏡」
「正高興花花公子被我們劉娘娘收伏了」
「誰知道你們又分了,叫那些愛情專家又跌破了剛配好的眼鏡」
有吉滔滔不絕地說著,我只是喝著檸檬水,或陶o樣尷尬的場面,我是不該來
的。看看周遭的同學,有些肚子大了起來,一副小老板樣;有些攜家帶眷,有子萬
事足。我二十六歲,孓然一身,只有年少青衫薄時留下的花名,冷卻乾涸的心。
「不過我聽說...她現在跟鄭世豪在一起,那個以前就很喜歡她的鄭世豪」
「oh...」,心中不免一慟,將杯長島冰茶一飲而盡,感到有點微醺。
「你還好吧!?」有吉好意地關心著。
「嗯...」
「其實我看是世豪一頭熱...根據我對劉娘娘的了解啊...」
「怎樣?!」
「哈~~劉娘娘不見得那麼容易就把你忘了」,他打趣著。
我點了杯自殺飛機,啜了一口。
「忘不忘,又如何?」,我故作瀟灑地說著,一個不留神,心中又覺一慟。
「況且..是我對不起她的」,感到胸口一陣溫熱,當是酒意發作吧!?
「咳..咳..咳,真是要怪你啦!」,有吉板起臉來,有點滑稽。
「劉娘娘對你那麼癡情說..你還要"癢",實在就沒法度了」
「...」,面對好友的指責,我只是無言以對。
再次踱入回憶的長廊,莉站在那頭朝我招著手,我迷迷糊糊向前,猛然回頭,蘭
卻痊y滿面,待要回頭,卻是前頭路沒,後面路斷,只剩一片空白,蘭與莉,俱往矣,
只有一片空白,一片空白。是那該死的酒吧!?
我的感情生活只剩一片空白,除了血跡斑斑。
正胡思亂想間,卻看到蘭走了進來。
蘭穿著一件深藍色的洋裝,上了點淡妝,些雩|紅,幾分嫵媚。
我朝她走去,她只是朝我頷首笑笑,卻踱到一旁去跟女生聊起來。
是在躲我麼?感到心中一股熱意,卻是無處發洩。我坐回吧台,有吉投來一個
同情的眼光。我苦澀地笑笑,又點了杯自殺飛機。有吉坐了過來。
「不要太急嘛!女孩子家...」
有吉說什麼我已經聽不見,只是搜尋著她在人群中穿梭的倩影,她的頷首點頭,
她的低頭淺笑,她的輕聲她的細語,這曾經如此熟悉的身影此刻為何如此遙遠而
陌生?!
樂隊奏起了音樂,singer清清了喉嚨,以低沈沙啞的嗓音唱出:
「They asked me how I knew
My true love was true.....」
舞池中已有人翩翩起舞。記得這首歌?這部電影麼?癡情的妳真如Holly
Hunter?我卻只如Richard Dreyfuss, 遠遠看著妳,只是個心疼又孤單的靈魂。
「...You must realize
Smoke gets in your eyes」
煙霧彌漫上我的眼,不然何以我有想哭的衝動?!一對對在舞池中穿梭的舞者,
猶如一對對熱帶魚,在池中優游著。
那是個開舞會都要偷偷摸摸的年代,帶著妳參加了學長辦的地下舞會,一堆人
窩在小小的舞池中起舞著,那才真是smoke gets in your eyes。妳不自然地